“白同学,想被我当掉吗?”
“……”
老实交代地址后,白笑叶照顾着全场十几名疯疯癫癫的女人,等着季讲师的钱包来救命.
当季淳卿赶到案发现场,弥漫的浑浊酒气让他皱起了眉,他一伸手就从人堆里精准地捞出自家妻君,拎在手心里,想与这只过分逍遥自在的小母猫四目相对,看看她到底心不心虚,愧不愧疚。野在外头和小妖精爬墙,半夜泡吧喝醉忘记自家在哪,族规里,女人是可以风流,他也应该睁一眼闭一眼,但她的品格实在与风流倜傥相去甚远,与下 流无耻完全重叠。
醉晕的母猫只顾着无意识地喵喵乱叫“酒在哪里,我没醉,还要喝,我有五千块呀!”,他见她完全没有沟通能力,更别提什么心虚和愧疚,只得无奈地翻着白眼,转身走人.
“季讲师,你不能走哇!这些都是你妻君造的孽,她根本没钱还说请人喝酒!”白笑叶见他丝毫没有教师的爱心意识,只抓自己妻君走人,根本不管他人死活,完全放任自己班上的学生们继续醉倒,一副“没相干,管我屁事”的寡情模样,她生怕他会丢她一人负债还钱刷盘子.
他皱眉,只想尽快脱身,于是伸手掏出钱包甩在吧台上,只要她们别再烦他,再瞥眼苏家袄,她打着酒咯,眼睛完全不对焦,眼儿咪咪几乎快要晕厥,他叹气,继续要抬步走人,裤脚却被一只醉傻的女生硬生生扯了回来.
“不……不准走啦!我们还没喝完呐,喝完这瓶才准走呀!感情深一口焖呀!”
季淳卿斜眼看向小吧台上搁着的酒,抓起酒瓶,优雅地对瓶吹,咕噜噜地灌下那些酸涩的液体,没感情地焖完,再没感情地瓶子随手一抛,他的目标还是没变----带人离场.
白笑叶张大嘴巴看着表面柔弱的男人豪爽得干掉一瓶酒,完全没有任何醉酒不适反应,只是眯了眯眸,对浓重的酒味颇有微词.他不是传说中的特殊体质,千杯不醉,只是不喝吧?妖……妖怪哇!
白笑叶识相地不再阻拦,可这群醉晕的女人却完全不讲道理,几个还勉强能站起来的冲到他面前,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苏家袄.
“把棉袄放下呀,我们要安慰她失恋,说好今晚不醉不归,一起讨伐烂男人的!”
已经醉成这副德行,连摇晃猫尾巴都困难,还说什么不醉不归?真当风流倜傥是不要钱的吗?
他耐着性子扣上某人的脉搏,皱眉哼道: “她酒精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