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追女生,再甩掉……真他妈的像他箫夭景的混蛋风格,可她选择信他.
信他----她可能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耍的.
“喂,你还要不要脸啊,明知道要被甩,还往那里走!”陆占庭见她完全漠视他的规劝,心中有些无趣,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站在一边.
箫夭景单架起长腿,坐在窗边,手指搁在唇边,她毫不留情的牙齿印拉扯得他隐隐做痛,可他却找不到理由起身去找她.
大家已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也承认自己为了这个女人妥协了不少,可他不想再妥协下去,这样实在太不像自己了.
说好不要为其他的人跟他吵架,她做不到,说好要接受他的朋友,她也做不到.
她似乎在恃宠称娇,享受自己的妥协却完全没有改变,只会漠视他心里的疙瘩.
女人,他几乎不去计较得失,可在她身上,他却发现自己变得那么爱计较,他接受了她的朋友,她却没有,他断掉和女人的联系,她却没有解释她和那个讲师是怎么回事.
正如此刻,他坐在这里等她回来,她却完全没想到自己被抛下会多落寂,只想着送朋友回家.搞什么鬼,他干吗把自己逼成这副德行?
一只烟递到他的眼前,他回头看去,是乔钦.
他靠在墙边点燃打火机,轻吹一口云雾诱惑道, “抽吗?你还要忍多久?要跟你接吻的女人都跑了.”
他冷睨乔钦一眼,厌嫌地推开乔钦手里的烟,闷闷地启唇,“钱我可以照输给你,但赌约的事,就当没有了.”
“男人当然该说话算数,虽然你女朋友不合作,但好歹要谢你帮我解围,赌约也好,敬茶也好,我会全部忘光光.不过……你打算怎么哄你女朋友,看样子,她怒在心头哦.”
“担心你自己吧.”他斜眼看向乔钦手里白笑叶留下的手帕,不想多言,转眸看向窗外.
乔钦笑着正将手帕塞进口袋里,包厢外却传来小飞咋呼的喊声.
“咦?你这个泼人酒的女人怎么又回来了?站在门外偷听什么啊?”
那一瞬间,箫夭景几乎从头麻到脚底,就连第一次考试作弊被抓包,他也没有体会过如此心境,他捏紧拳低下眼眉,竟不敢起身去推门见她,只因不确定她听到了几分他们的谈话.
他不敢走出去,她也不肯走进去,僵持许久,还是乔钦看不下去,抬手拉开了包厢门,只消一眼,他便能确定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已经被了解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