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把他放心里,只是当着面她就说不出口.
嗤……好别扭.
行动比语言什么的更有威慑力,她就是敢做不敢说,他想懂就得自己看.
唉……真他妈的可爱又对他胃口.
他正沉浸在难言得餍足中,而那厢,不良少女欺负人镜头还在上演,可是被欺负的人很倔强,一见她只是画个浓妆的纸老虎,刚打雷不下雨,没有对她煽巴掌加暴力,于是更是毫无惧色,一插腰挺胸狠道:
“哼,自己管不住男人还跑来撒泼,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要夭景亲自跟我说,我才要相信他,想离间我们,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她口红掉了,头发乱了,衣服被扯坏了,如此铁证如山还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夭景根本是去跟你说分手的吧?哼,哪有男女朋友亲热完就分开走的啊?你跑来我这里叫,那夭景呢?”
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喵叫,眼前突然多出一只拇指套着银戒的大掌,向后一拉,圈住她的身子,幽幽的声音从她脖后荡出来, “跟她说,夭景不是她能叫的.”
她回过头去,嘴唇正巧被他舔个正着,她直愣愣地僵立着,睁大眼睛任由他那两片绵密的长睫突然离自己好近,面色骤然潮红一片,证明她是个典型的纸老虎,敢做的不敢说,敢说的却又不敢做.
箫夭景舔了舔自己得逞的唇,揽住怀里僵直的身子,诡异地朝也呆掉的袁心笑道, “信了?”
他正打算拉着她走人,她却执坳地不合作,他挑眉,不明白她在闹什么别扭.
“手机号码啦!”她点道,嘴唇还不满地抿了抿,对于他这种有前科的男人,她才不放心哩.
他勾唇哼笑,对于她的霸道不置可否,转头对袁心抛出一句: “手机拿来,删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