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星期……第五次吧……”也就是说她每天都会被季讲师留到办公室单独辅导,而她偷跑的借口更是层出不穷,从尿遁到肚子痛,她的借口用的差不多了,今天只好趁他被校长叫离办公室,她赶忙从窗户里翻爬而逃.
“他妈的,少爷在你心里排到第几百位之后了?”那个季讲师比他重要,连她的朋友失个鬼恋也比他重要,她的朋友怎么那么多?每天忙不完地安慰人失恋,教人谈恋爱,帮人相男人,把他少爷摆在那些女人之后,成何体统,她不是在表白后乖乖说要学三从四德的吗?这就是她学完后的成果?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少爷我?”
直接的问句问完,箫夭景得到一阵面红羞涩微点头的答案.
只是点头而已,连个“是”都没有的破答案,他不要满足,不该满足,不能满足.
他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对女人好讲话,否则她肯定会得寸进尺,他努力让自己皱起眉头,做好吵架准备,打算对她鸡蛋里挑骨头.
苏家袄低头乖顺地坐到和他同侧的椅子上,惹来他的白眼:
“你干吗不坐我对面?”哪有情侣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不肯互相面对的?
“不要啦,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这算什么话?少爷他相貌堂堂,干吗不想看到他?
眼一眯,挑到话刺,他正要拍桌发作,却听见身边软绵绵的语音飘起.
“看到的话,很难为情呐.”
“……”他的不要,不该,不能被基本歼灭,抬起的手被迅速地冷冻在空中,尴尬地不知继续扬起还是放下,最后只能顺便用手把自己点的可乐推到她面前.
“喝吗?”他别扭地别开脸,可那期待和讨好的语气却完全掩不住.
“……”
“这次我说了算,间接接吻的次数够了!喝!”“……可是这根吸管已经被你咬得很难看了.”
结果,他只好起身去拿来一只新吸管,转身回来之时,那家伙已经又繁忙地接起了朋友的电话,他懊恼地趴梳着额发,撇着唇,他想保持良好风度,可是他发现这种时候男人风度是个屁,他的女人为什么会变成公有财产?她不是应该归他一个人所有吗?
半晌后,苏家袄挂上电话,手机却猛得震了好几圈,她翻盖一看,只见收件箱里塞满了新邮件.
她狐疑地打开一个:
“理我!”
简短的两个字,但满是怨气.
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