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心中那样想着,想着想着就不由说了出来。
“什么做梦?”
而她话音一落,一道疑惑男声跟着响起,她下意识就回:“就霍辞他……”没说完,当她抬眼,视线对上的是霍辞的脸,思绪猛地清明过来,那之后的话,那句:“对我温柔。”卡在喉间,再出不来。
可,她不往下说,不代表霍辞会不往下追究,只听男声沉沉:“我什么?”
哪里能说,那话,纵使在她看来没什么,却总觉得是不能当他面说,他听了,要不悦!
宋年小幅度的摇着头,道:“没,没什么。”
说了,觉得他要不悦,不说,他也得不高兴。
这不,她声堪落,房间里的温度遽然下降,而他脸色十分不郁,宋年只好绞尽脑汁的开始想话,用来搪塞过去的话。
……
还未等她想到,床垫忽然弹动了一下,这拉回了宋年的思绪,她顺着动静扭头去看,就见霍辞不知是何时绕过了床尾,走到床另外一侧,此刻正掀了那边的被子往床上躺,这还不是最终,他在躺下后高大的身子往她这边挪了过来,大手搭上她的腰身,并往她衣服下摆里探。
宋年急急抬手按住男人的大掌,“你做什么!”开口说话,声音里带着不解与惊惧。
得到的不是男人的解释与动作的停止,相反,他大手更拼了命似的往她衣服里面钻,这是惩罚吗?对她方才欲言又止,隐瞒搪塞的惩罚?宋年脑中忽而滚过这想法,一时惊慌无比,她奋起反抗,边尖声喊道:“霍辞,我错了,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不舒服着呢!”
“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头上挨了一下,她红着眼抬头去看他,他面色很平静,漆黑的瞳孔里亦没有一点情绪。
“肚子真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