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了车,看到下着的大雪,这一点儿不愉快被季子默抛在脑后,她拉着顾疏白激动的一个劲的说:“好漂亮,好漂亮,顾教授,真的好漂亮。”
用词有些的少,匮乏,可,事实上,此刻这一幕,除却用一个“好漂亮”来形容,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有一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嗯,此刻可以用上。
这样的雪景,这样的看雪的心,只有当你也经历着的时候,方能够感同身受,方能明白它是何种美,又是何种拿不出语言来形容。
“嗯。”
顾疏白点头应和季子默的话。
只是他的应和和的是季子默说的雪?
不尽然,或许人更多。
因此刻,某人在看雪,而他在看着某人。在他的眼中,漂亮好看的是站在雪地里的人,其他景色全都沦为陪衬物。
……
“顾教授,这雪真的下的好大啊。”
之前觉得这一场雪大,是因为从天空飘下来的雪花犹如鹅毛密集的往下飘洒,现在觉得这一场雪大,是因为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地上,或者毫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除却她与他不是雪白,其余都是一片雪白。
“冷不冷?”虽然季子默穿得很厚,可顾疏白还是担心她冷着,毕竟这气温不是一般的低,他们又一直走在雪地里。
“不冷。”季子默摇头回答他的问,又严肃的说:“顾教授,你别把我当成林黛玉,弱不禁风的,我才没那么虚弱呢!”
“嗯。我知道。”
“那你还……”“谁说我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我女儿,儿子。”顾疏白气定神闲的开口。
“你。”季子默顿时被噎住。
“我什么?”顾疏白伸出一手搁置到季子默的腰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另一手伸向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