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话落,屋子里面是有一瞬间的寂静,谁都没动,没出声,后来有人有了动作,是严云浓,他将容易安置在沙发上,然后站直身子,高大的身子缓缓的朝着锦心走过去,立在她的面前,缓缓开腔:“沈锦心,现在,马上给我滚,否则的话,别怪我把你扔出去。”
“严云浓。”
容易因两次被沈锦心戳中痛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不过别人说的也都是事实,她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加上她看的出来,这个沈医生是对严云浓有意的,不管严云浓对她是个什么情绪,总归是不能因为她的事情而让他们有什么隔阂,是以她开声,喊严云浓,让他别这么重的语气。
但对于严云浓来说,伤害容易的人哪里能那么放过,现下让沈锦心滚,都是他极度压着火气了,再压一些,他做不到。
“怎么?还不肯滚?那是真的要让我来扔你了?识趣点还是自己滚,我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他扯开薄唇轻笑,手往着门口那边指。
“严,严云浓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他向来冷冰冰,认识他这么多年,多数情况下,都是她贴着上去的,是,她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是个人,她也有心,这么一颗心捧出来给别人,却是被践踏着,还是为了另外的女人,她也疼了,沈锦心难受的全身发着抖,哑着声音喊了严云浓一声,见他只是冷漠的站着,最后流着泪狠狠的瞪了容易和他一眼,跑出了他的家。
……
“你何必要这样伤她。”容易看着沈锦心跑走,心里闷闷的,她盯着男人的背影缓缓出声。
“她嘴里没个好话。”
“可她也没有说错什么不是吗?”闻言,容易笑起来:“我这样的,为别的男人打胎的女人确是不值得你牵挂什么的,再者,也听得出来,她刚刚说那番话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太过于喜欢你了,嫉妒我。”“严云浓,你去把她追回来吧,外面好似是下雨了,你这个小区又有点偏僻,她一个女孩子,别出了什么事情。”
“那不关我的事情。”严云浓刻意忽略容易说为别的男人打胎的话,至于沈锦心的事,他更是不为所动,他转身朝着容易走回来:“你乖乖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这一耽搁都过去一些时间了,饿了吧!”他边说着话,边抬起手来摸摸她的头发:“要不要给你放电视看看,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