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带出一阵轻颤,手臂,脖子起了细微的小疙瘩,她强自镇定的摊手:“我根本不认识他。”
“哦?不认识他?”
他越发靠近过来,原本她还能够抵抗,到后来不行,他气势太强,他过来一步,她就只能够往后面退一步,直到被他给抵在墙上,他手没搭过来,只身子与她贴近着,逼着她,磨着她,他的声音极冷:“不认识他,他会给你告白?嗯,季子默,你倒是练的一身钩引人的好本事。”
吃了醋的男人,你别指望着他还有几分理智在,此刻,只要他一想到那个男孩胆敢对她说了一声喜欢,他就想要做了他,还有她,让她敢去钩引除了他之外的别人,嗯……真想把她给藏起来。
同理,吃了醋并被逼急了的女人,也是没有什么理智在的,听到他这一声,季子默恼极,直接抬了手去推他,又拿话去堵他:“好,好,好,我认识他,我就是钩引他,怎么样,能够钩引到人是我的……”本事。
话没说完。
没能说完。
尽数的被他吞入了口中。他的吻,她尝过许多种滋味,有霸道的,强势的,带怒的,温柔的,还有铯情的,而此刻他的吻是带着怒、霸道、强势、铯情、欠缺了思考理智的。
她原本还在挣扎,还能挣扎,到后来是被迫着,无力的承受着,再过一会后,像是吸食了罂粟鸦片,她也着了魔,情不自禁伸着捨头去回应了他。
愤怒,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是莫名其妙的。
但怎么样?上面就说了的,吃了醋的男人,永远是欠缺了理智和思考的,他,顾疏白已无半点的理智在,只想要证明这个女孩,被他吻住的这个女孩是他的,独独的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能觊觎,谁也不能。
吻一寸一寸下移,已经到了她的脖颈。
“嗯……”脖子上一疼,季子默身子剧烈颤抖,也叫出声音,待痛感过去,理智稍微回笼,她记起来不久前这男人在她脖颈咬出印子,叫小鹿她们看去,惊叫,去推他:“别,会留下印子。”
她的声音因为谷欠望,有了喘息。
这莫名取悦了他,不过放过她,怎么可能。
“我就是要留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