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疏白说这句话的时候,陆景呈那边是这么个场景。
“阿秋……阿秋。”他忽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了?”
“没事。”陆景呈摇头。
容易看着他,情绪稍有波动“是不是感冒了?”
“没。”“你昨天不是淋了雨。要不然我们先去一趟医院吧?”
“我说了我没有事情。”
“哦,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他声音向来冷淡,此刻似还多了几许的不耐,容易摇头,笑了笑。
“我是真的没事。”陆景呈看着容易,她低下头去,脸上有几许受伤,他皱了皱眉头,再强调一遍。
“知道了。”
“恩。”
她还是有点不高兴,不过陆景呈也没打算再说什么,没必要过多的解释。
是,他总是这样的想,以自我的想法去揣摩着别人的,这样,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他和她越走越远。
恩,这里面也有着顾疏白的功劳,若不是他为了自家老婆这么腹黑的念叨自家老六,能让人打个喷嚏?能让人对容易冷漠了?能让人越走越远?
当然,话也就这么一说,这又不是什么信封建迷信的时代,真说两句能那么灵?
……
“想回去了吗?”季子默这边放下碗筷,那边传来顾疏白的声音,她有点惊讶的抬头。
“顾教授你说什么?”一时之间,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今天想回‘沪’了吗?还是想转去南浔,杭州再走走?”
“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顾疏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