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我先回去酒店那边,待会还要去一趟广州。”严云浓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站起身来,话自然是对顾疏白说的。
“恩。”顾疏白点了下头,又道:“需不需要我让人送你过去?”
“送我去哪?酒店还是广州?”严云浓笑道:“倒是不用,我开车过来的,晚点过去广州,也已经订好机票了!你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万一联系不到,就找那位。”严云浓抬手指了指青铜。
“干嘛?”青铜瞪他一眼,有点防备。
严云浓眼角拉开笑意,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要你怎么样!”
“她专业还算过硬,若是你老婆还有个什么小情况找她就能解决,万一是不能的话就等着我回来,我争取晚上赶回来。”
“谢了。”顾疏白跟着站起身,拍了拍严云浓的肩膀。
“得了,把你这些客套话都收一收,给我一些实际的,比如酬劳翻翻,我倒还乐意一些!”
“这个没问题。”“行,知道你有的是钱。”严云浓又和顾疏白贫了两句,迈开步子走向门口,其途中,还逗弄了青铜一下:“青铜小姐,哦,不,医生,青铜医生,我可就先走一步了,有事您多担待着,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
“你。”他这话不知是讽还是真心,青铜狠狠瞪他一眼。
严云浓见她那样,再次的失笑,后背对着众人,抬手挥了挥就走了。
有什么不对?
有的不过是,从始至终,他没有和容易说一句话。
容易见他走远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涩,尤其方才他对着青铜两次露出那样的笑容。那从来都是她的专属,女人就是这样,无论她是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只要这个男人曾经对她表达过好感,后他将这好感表达给别人,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容易盯着严云浓的背影,陆景呈就盯着她,一双桃花眼里,越来越多的聚集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