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够替别人解决任何感情上的问题。
是以,刚刚老六的电话过来,他没有给他多说什么,只是告知容易早已离去。
至于之后的发展,也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无论容易最后选择了谁,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不过从他们的感情看到自己这儿,顾疏白无法冷静的说:“让季子默自己选择。”在他和任何人间,他只希望并且要她只能选择他。
大概是天生,骨子里面就有那霸道在。
苦笑摇头,顾疏白转身再次往楼上走。
楼上,床上,女孩儿还在睡,且睡的比较熟,他站在身边,她没有醒过来,这至于顾疏白来说,就是值得高兴的事。
因白日,严云浓以及容易同学的那一番话。他们说:她排斥他,那么多人里,特别的排斥他,说他是她患病的原因。
疼痛的是什么?
莫过于是被告知自己最爱的人最厌恶的是自己。
所以,现在,在她睡着了之后,能这么看着她的睡颜,对于他来说是值得高兴的,也是奢侈的。
说是奢侈,必然是不能拥有太久,怕她突然醒过来,而后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
那眼神会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落在他身上,会让他有种被凌迟处死的感觉。
他进了浴室洗澡,出来之后,也没敢上到床上,只从一边拿了椅子过来,安放到床边,然后坐下,准备就这样守着她,在椅子里面过一夜。
季子默昏迷了几天,顾疏白就几天没有入睡没有吃东西,他们两个,受折磨多的,可以说他是更多,无论是心还是身,但都是甘之如饴的,就像现在,从未在椅子里面入睡过的尊贵的他,可以为了她尝试。
到底是几日的不眠不休,铁打的人也受不住,顾疏白盯着季子默看了一会儿,双眼慢慢的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