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我愣住了，我看向墨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墨言，我没有。”

“我知道了，不闹你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你往自己的肚子捅刀子，真是蠢货。”墨言虽然骂我，可我能感觉到，墨言是在关心我。

墨言，其实真的挺好呢。

……

我在养伤的时候，墨言每天都会过来陪我。

虽然正在对付顾言霆，但是他还是每天会过来陪我。

萧挽之前对墨言没什么好感，大概是因为墨言原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所以萧挽才会对墨言没什么好感吧？

萧挽扯了扯我的衣服，小声嘟囔。

“以前我觉得墨言这厮，这么花心，肯定是配不上呢。”

“不过，这段时间，看到墨言一直照顾你，围着你转的时候，我改变主意了。”

“墨言这厮，似乎也挺不错的。”“慕颜，你喜欢墨言吗？”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

我歪着头，看向萧挽。

“喜欢。”

“是真的喜欢？不是感激？”

萧挽的脸忽然变得很严肃。

我看着萧挽严肃的表情，哭笑不得问：“难道我连感激和喜欢都会分不清吗？”

“那你就是……放下顾言霆了？”

“嗯。”

顾言霆三个字，还是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

见我忽然摆出这幅表情，萧挽叹了口气。

“好端端怎么叹息？”

我见萧挽忽然叹息，不由看向萧挽问。萧挽看向我问：“你是不是对顾言霆，还是放不下。”

毕竟是第一个喜欢的人，我跟顾言霆的纠葛，我都觉得想笑。

两次怀孕，孩子都没有保住。

“萧挽，你觉得顾言霆爱过我吗？”

“你认为顾言霆爱过你吗？”

萧挽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

我望着萧挽，心脏微微泛着些许疼痛。

须臾，我笑了声：“我不知道呢。”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