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不耐烦地将她推开,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不是分居,是休了她!那谢昭云,越来越不在意我这个侯爷了。”
“那么,嫁妆呢?”
宋绾绾问。
“一分一毫也别想带走。”
陆鸣冷冰冰地说。
心中窃喜的宋绾绾轻轻掐了掐陆鸣的手臂。
她并非觊觎谢昭云的嫁妆,实则是因她行事过于张狂,自视甚高。
明明知道侯府的库房早已见底,竟还想将全部的陪嫁带走。
若非她大手大脚地乱花钱,侯府也不至于这般捉襟见肘。
这笔嫁妆本应用来填补亏空,这是她欠下的债务,理应偿还。
第二天,依旧是乌云蔽日的天气。
侯府从清晨就开始为休妻一事忙得不可开交。
当初成亲时,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今离婚自然也要有个正式的过程。
陆鸣同陆老太太心中都明白,这只是个表面功夫,是为了给下人们一个交代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谢时汶和谢时桉同时到来,还把那些本不应外出的老辈人也一同请来了。
更令人惊奇的是,当时婚礼上的见证人,皇后的亲信彭公公亦在此列。
只见彭公公手中两道圣旨,其中一道公开宣读给众人听,另一道则密不透风,声称时机未至不能示人。
谢昭云带着女儿陆知鸢从琉璃院缓步而来,在见到两位兄长之后,礼貌地向陆家长辈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