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次日,公主便在众太监中寻找他,并由提督太监刘宏陪同,不久,公主便将他调至坤宁宫担任管事。”
女帝沉思片刻,点头道:“确实没什么背景,行了,帮我把古琴拿来,今日心情不错,想弹几曲。”
福伯见状,轻声提议:“陛下已多日未召见群臣,是否需要微臣安排……”
“不必了,时机未到。”女帝理了理发丝,语气平静,“等淮晋之事明朗再议。”
自从翟宁入宫,女帝的心思时常被牵动,对后宫之事兴趣寥寥,福伯心中暗自惊讶,女帝以往每日必召见,即使有不便亦不例外,如今这般冷淡,实属罕见。
后宫的男人们最近总缠着他打听女帝的心思,一天,女帝吩咐他传旨:“感谢在外征战的将领们,赐每人两百坛御酒,由家人亲自送达。
家中有官员的,官升两级;无官职的,选族中有学识的年轻人入仕。”
福伯领命,心中暗自佩服,女帝这一招,既笼络人心又暗藏机锋,将领们定会为此头疼,尤其是那些受过李裕忠恩惠的人,最终,这只会让将领们的家族更加显赫。
女帝琴声响起,曲调如《十面埋伏》,似在诉说隐秘的计谋。
福伯退下后,女帝却眉头紧锁地质问翟宁:“你怎敢如此冒险?李裕忠粮草重地必然守备森严,人手有限,遇险如何是好?”
翟宁答道:“为国为女帝,我愿赴汤蹈火,即使牺牲也在所不惜。”
女帝闻言,泪光闪烁,感动于他的决心与勇气,大炎需这样的勇士,她亦然,翟宁轻声安慰,温柔拥抱,两人情意绵绵。
不久,女帝的赏赐送到各大将军府,美酒与晋升的消息引来一片欢腾。
这是女帝特赐的荣耀,唯有功勋显赫之家方能享有,将军府的族人携带着御赐美酒,满心欢喜地奔赴边疆与军营,家中的眷属则留守府邸,京城的文武百官轮流守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