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哪里话,微臣身在庙堂,自然免不了和人争权夺利。如今不过是暂时隐忍。”
林耘闻言,破涕为笑。
“好,朕的爱卿,果真是志存高远。”
她伸出葱白的玉指,在瞿宁掌心轻轻划了一下。
“罢了,那些烦心事,咱们且不提。今晚,你我夫妻,不如把酒言欢,小酌一番如何?”
“遵命,我的陛下。”
翌日清晨,瞿宁有些愧疚地开口。
“陛下,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能常来探望你了。”他长叹一声。
林耘强忍泪意,玉手轻抚他的脸颊。
“瞿卿,保重啊。我在深宫,时时刻刻都在牵挂你,惦念你......”
瞿宁郑重点头,回到府中,他立刻吩咐亲兵,四下打探那些奸佞的动向。
“务必要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但有风吹草动,即刻禀报!”
众人领命,星夜兼程,直奔各处探听虚实。
不出三日,密报便接连传来。
马通私下会晤北番使者,买通番邦,里应外合。
颜洪倚仗外戚身份,结党营私,操纵朝政。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令人触目惊心。
瞿宁接过那些材料,攥紧拳头,暗暗发誓,定要将这些奸贼绳之以法。
梁远志在一旁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将军,依末将之见,咱们不妨先拿下马通、颜洪,以儆效尤。”
“好!”瞿宁一拍大腿。
他当下火速修书,连夜送往各地,着地方督抚,严加盘查。
马通、颜洪二人的老巢,很快便被层层围住,水泄不通。
他二人闻讯大惊,仓皇逃窜。
却哪里逃得过瞿宁的法眼?
一场鏖战过后,二人及其家眷终于束手就擒。
“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大板,打到肯招为止!”瞿宁冷冷吩咐。
刑讯之下,二人却仍旧抵死不认。
梁远志在一旁冷笑:”呵,什么刑讯,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真要撬开他们的嘴,非得用点别的法子不可。”
他转身吩咐,命人在二人眼前摆下一排烧得通红的烙铁。
马通、颜洪瞬间面如土色,双腿发软。
这等酷刑,岂是常人能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