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唐鹿隔壁的郁岐岐:“……”
她感觉她没有一技之长,而且,这男人的嘴巴怎么那么毒。
“你们家对亲戚家的晚辈都有这么严格的要求?”
唐鹿看着他面露嫌弃的脸,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真的是不能比,这男人根本体会不到一般人的悲伤。
“我有这个意思吗?”
易时安皱眉看了她一眼。
他只是想说梁宗文那小子只有弹琴这个特长而已,可没其他意思。
唐鹿哑然。
哦,他懂了,感情他刚才的话只是针对人家钢琴小王子而已。
如果不是易时安的身份摆在那里,她都怀疑他是在嫉妒自己表弟。
“呵呵……”前面,易老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他比谁都了解自己孙子,这孩子绝对是嫉妒人家姑娘夸了阿文。
但老爷子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
“咳,时安啊,有时候做人还是要诚实一点。”老爷子转过头去之前,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能看出来,唐鹿这女娃娃对他孙子还是有好感的。
只是他不清楚孙子还在犹豫什么,按道理,时安的性格不该是犹疑不定才对。
果断有魄力才是他印象中孙子该有的样子。
他怎么会听不出老爷子的意思,只是,他不敢赌罢了……易时安从未想过自己会怕什么,唯独怕他在唐鹿身上下的赌注输了。
输了,就意味着他把她输掉了,所以他怎么敢?
“我们不谈这些,今晚晚会结束之后,我得回家一趟。”
自从他们订婚之后,经过长辈撮合,最后同居住在了一起,但是,今天齐照阳没心情去应对她。
她恶言耳语攻击郭温文的行为,让他只想把这个女人扔出视线范围,然而他不能那么做,这样他感到十分的憋屈。
唐鹿察觉到,就一会儿的功夫,身边的男人心情一下子变成了。
似乎有什么扼住一头雄狮的咽喉,让本该在领地上肆意无畏的它有了掣肘。
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