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了,咱们就聊到这里吧。”

今天她似乎已经一言难尽很多次了。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不正常的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难道这就是她穿书的乐趣之一?

见唐鹿不说话,吕盈以为她心里是在嘲笑自己,心里刚倾诉后稍微轻快了不少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悲愤起来。

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那你想和我说什么?”

吕盈刚才只顾着倾诉,这才想起是唐鹿先给她打电话的。

“你不是派人跟着郭温文吗?查不查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假面,或者是有什么可以对象。”

唐鹿总觉得网上黑自己的事情还是和郭温文那个女人有关系。

“你说这个,倒是提醒我了,我让人查到她经常同国外一个号码通话。”

吕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唐鹿。

“喔……”唐鹿挑眉。

看来郭温文出国那段时间,‘收获’还不小。

“有什么问题?”

吕盈见她这反应,以为她是有什么发现,顿时来了兴趣。

“没有。”唐鹿果断摇头。

吕盈:她想骂娘!

这女人真不是个东西。

“还有什么事?”她有些不耐烦地问。

等一下她还要拍戏,拍完戏还要回去和阿阳冷战,而且她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她整个人都有些暴躁。

“你为什么这么爱齐照阳?”唐鹿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促使她竟然忍受渣男的出轨。

原本有些暴躁的女人顿时沉默了。

吕盈的记忆飘荡到她十岁那年,那是她最调皮什么都敢做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她拉着同样年纪还小的阿阳独自出去。

结果,他们被歹徒盯上,两人即将被绑到了距离遂城很远的一座城市——禾城。

那里落后保守,单身汉数不胜数。

要不是最后齐照阳机灵,两人才得以松开手上的桎梏,然后在歹徒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成功从车上滚下来,他们也许真的再也无法走出那座城市。

也是那个时候,阿阳因为摔下来时护着她,头部受到撞击,致使失去了很小时候和她一起玩乐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