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然,她无名无分,怎可登上这城墙为贤王饯行。
这覃书函到底有何本事,已无可利用之处了,还能让贤王如此看重。
难不成当真是喜爱?不惜让贤王败坏名声,也要护她周全。
可她总觉得,不对……
应该,还有旁的,只有这覃书函可做,只有她能行……
覃书函在贤王府如何闹腾,她自然懒得搭理。
可梦中,贤王妃年纪轻轻病逝。
是否和覃书函有关?
若真和覃书函有关,她不介意提醒贤王妃一句。
毕竟,她总觉得这覃书函怪得很。
不知可还会做一些让人难以预料的事。
……
今日姜浓起了个大早。
给小团儿和小弘儿穿了一件红褙子。
两个小家伙虽是亲兄弟。
长得却不大像。
而今站在一起。
穿着同一段料子做的衣裳。
瞧着也叫人喜欢。
忍不住一手抓一个。
到了今日。
小弘儿就足足一岁了。
也是要办宴,抓周。
喜庆一番才是。
姜浓觉得,她这两个儿子皆不大幸运。
周岁生辰宴。
父王皆未在身边。
距周玄绎离开,已过去一个月了。
起初,两个孩子都还会思念父王。
问她父王在何处,何时能回来。
姜浓想实话实说。
可却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数来。
只告诉他们,父王是快回来了。
而今,过去了一个月。
两个孩子似都忘记了父王。
尤其是在小弘儿面前提起父王。
他还能露出迷茫的小脸。
一副不懂你的是什么的模样。
小团儿自然是记得父王的。
也日子久了,现如今也只是偶尔询问一次罢了。
姜浓先整理了一番小团儿的衣裳。
又将胖嘟嘟的小弘儿拉了过来。
捏了捏他两边的小脸。
“小弘儿今日要生辰了,可开心?”
小弘儿冲着母亲咧着嘴笑着:“酿,娘心。”
小弘儿还说不好话。
他哥哥每次见了必然会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