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还没解恨的驸马竟还想动手,听到了永昌公主的话才有所收敛。
永昌公主见驸马此模样,越发的恶心,移开了眼,看向那地上捂着肚子痛得浑身是汗的苏兰君。
“她腹中好歹怀了你的孩儿,你竟能如此狠心!”
驸马当即跪在地上,哭得毫无男子尊严:“倘若不是她引诱我,我怎会受她的骗,又怎会让公主伤心,她这种贱人便是该死,她怎配生下我的孩子,只有公主能与我生……”
“你住口!”只见永昌公主似吃了什么恶心东西一般模样,喝了一口茶,脸色才恢复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地上哭的惨烈的驸马,满眼的厌恶之色,“让本公主生下你的孩子,你配吗?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从前只以为你不过心思活泛了些,不甘在我之下,而今看来,你这种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这般舍弃,又是什么好东西!”
“你根本不配当父亲。”
那驸马被吓了一大跳。
面色惨白至极,伏在地上连声喊“臣知错。”
公主怒气不减,喝了几口降火的茶,面色才有所缓和,似想起了一侧的姜浓,苦涩一声:“让皇嫂嫂见笑了。”
姜浓摇头道:“公主是大昊的公主,身份尊贵无比,合该活得肆意些,才能不辜负公主身份。若是不舒心了,无这个驸马又何妨?总是要公主过得好,过得舒心才行。”
永昌公主一愣,望着姜浓,眼睛都多了几分亮色。
是,她是公主,父亲是当今皇上,驸马不过就是伺候她的,她若是不喜,赶走了他,换个新的又何妨?
何必为他这般的烂人所苦恼?
普通男子尚且能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行?旁的女子不行,她是公主,有何不行?
她难不成还要似那些无依仗的女子一般,日日费尽心机只为得夫君的宠爱?得夫君的在意?对着这般恶心的人……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永昌抬起头,丝毫未曾再看那驸马,对着一旁的公公嬷嬷道。
“去命人叫太医来,再将这女子的未婚夫婿请来。”
“是。”
姜浓也不急着离开,这永昌公主显然也不想让她走,有一句没一句同她说着闲话。
期间,姜浓注意到了苏兰君,她而今面色发白,整个人都似丢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