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各异的妯娌,互相笑着道别。
对于这一切,宋倩如毫不知情,心情不错的她,回屋提笔写信,弟弟如今成了一县之令,很是为他高兴,时不时写信回去。
只是瞧见桌旁写好,寄不出去的信,心情有些低落,当初为了儿子一忍再忍,如今想问一问他过得如何,却不知该不该寄。
怕他过得不好怨恨自己,柔肠百结,不知如何是好。
索性自欺欺人地想,觉得马连云这辈子只有他一个儿子,不会亏待于他。
“青叶,将这封信寄出去。”
“是。”青叶接过信件,退出屋内。
今早老爷的做法真解气,几位夫人的脸色相当精彩,只有自家夫人满脸茫然,唉!夫人何时能跟她们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三天后,邹家前院正厅。
邹家老大在夫人的劝说下,抽出时间邀请几位弟弟相聚。
邹沐阳端起白玉酒盏,望着五弟坚毅的脸庞,感慨不已,“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五弟出生时,皮肤皱巴巴的,三弟对着襁褓说了句,真丑,结果五弟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一晃眼,竟都这么大了,是大哥对不住你,叫你受了这么多年苦。”
邹家老二邹沐川接过话茬,“是呀,是哥哥们的不是,明知花朝节很乱,却没有顾好你。”
邹沐景生怕三哥四哥也来一句,连忙截住话头,“此事不怪哥哥们,弟弟平安长大,还能再次相聚,已是最好的安排。”
说实话,哪怕没有认回亲人,他在七里镇也会过得很好,岳父岳母待他如同亲子。
可能在哥哥们眼里,他过得很苦,然,他却不觉得苦。
邹沐尘端起酒盏,跟他碰了一下,“好,不说那些,来干杯。”
“好,干杯。”
兄弟五人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吃菜聊天,天南地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