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过街老鼠般,灰溜溜的离开,被人指指点点。
当年她满心欢喜的嫁人,夫君却在洞房花烛夜说出那番话,便去书房睡,独自坐到天亮,让她情何以堪。
孟氏见人跑了,如同斗胜的公鸡,不屑道:“算她跑得快,若若咱们去吃些好的,放松一下,一个外室而已,不值当你掉金豆豆,就当夫君纳了个妾而已。”
郝惜若柔声道谢,“嗯,谢谢孟姐姐。”
“无需言谢。”孟氏摆了摆手,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带着丫鬟和郝惜若离开。
骡车里,苏白英欲言又止好几次,触及温卿卿毫无血色的脸庞时,暗暗叹息一声。
想不通以温姐姐的美貌,为何给人当外室。
绿竹和茶儿时不时瞟一眼温卿卿,特别是绿竹,跟在主子身边快两年了,头一回知道,夫人原来只是外室。
难怪老爷隔三差五的过来,有时半个月更甚至一个月之久,夫人常常坐在椅子上发呆。
以往只觉得老爷公务繁忙,如今一切都想通了,对方不只一个家,夫人只是他的外室,无需天天过来。
温卿卿呆呆的坐着,沉浸在羞愤与难堪中,还有自我厌弃。
她又看到郝氏,肖廷修明媒正娶的夫人,肖家父母承认的儿媳,能光明正大与肖廷修行走在一起的女人。
思及此,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凭什么,明明是她先遇到的肖廷修,为他抛弃所有,却成了人人厌弃的外室。
苏白英见此,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她,“温姐姐快别哭了。”
想开口安慰,又不知如何说。
从前只知道大户人家有小妾,万万没想到温姐姐会给人当外室,地位比小妾还要低,孩子只能称作外室子,一辈子抬不起头。
温卿卿接过帕子,哽咽道:“苏妹妹,我....”
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这些年所有的委屈、痛苦,都是她自作自受,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