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江锦安央求的看着上官浔:“上官兄,你不必再说了,我理解你的意思,但你也体谅我吧。”
上官浔:“......”
人家是言出法随,他倒好,言出法反着随!
心虚的不敢再说话,上官浔牵强的扯了扯唇角,悄然跟着江锦安回到了马车上。
…
因着上官浔的原因,这边几人寸步难行。
而容县那边,也因为百姓的躁动,有些困难重重。
嘭!
“简直是胡闹!”
一贯温润如玉的江逾白,此刻因为过于愤怒,导致脸颊涨红,额头青筋直冒。
拍桌的手已然泛红,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二哥,你冷静些。”
摆弄着手里的符纸,南舒无奈的劝说着。
虽然心中愤怒至极,但江逾白尚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冷静下来,免得吓到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