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就算黄道士来个大跳，都不一定能够得着她吧？

不过江逾白毕竟是好心，南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讪讪的点了点头。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借口有多荒唐，江逾白尴尬之余，连忙找了一些其他的借口：“对了舒舒，我虽然没见过你做法事的模样，但也听家中下人说过一些，好像......并非这般模样？”

看了一眼黄道士的方向，江逾白犹豫许久也没找出合适的形容词，索性直接放弃。

“唔......”

面对江逾白的询问，南舒神色多了几分复杂。

不像才是对的，要像就完蛋了！

一是这种跳大神式的做法，她做不出来。

二则是黄道士压根就是个江湖骗子！

只不过现在有个对她虎视眈眈的贵妃，她也不好说实话，只能含糊不清道：“道家有许多开山祖师爷，道法也有很多种选择，可能......差距比较大吧。”

“道术不是融会贯通的吗？”

“是......也不是。”

敏锐的察觉到贵妃正在偷听他们俩的对话，南舒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虽说道家有一句话叫道法自然，但许多门派不同，道术自然也有些差别，基础道术倒是大差不差，不过许多秘籍一类的道术就......”

刻意用着贵妃能够听清的音量，南舒却做出一副与江逾白说悄悄话的模样，成功让贵妃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