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皇后连忙出声安抚，众人也纷纷跪倒在地。

注意到南舒不情不愿的目光，萧祈也眼底泛起一抹心疼之色。

“这么多人，竟是眼睁睁看着李美人落水挣扎？”

“皇上，在座几乎都是女眷，几乎都不会水，宫中侍卫又是男子，所以......”

“荒唐！”

皇上简直要被气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李美人身怀有孕，你们竟因着一句男女有别，连人命都视若无睹？！”

这次，就连皇后都不敢多话了。

皇帝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脸色漆黑如墨。

好半晌，德妃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迟疑道：“皇上，臣妾感到有件事有些奇怪。”

“何事？”

“按理说，奴才房离御花园是有些距离不假，但小卓子赶来的时候，李美人尚且落水不足半盏茶的时间，怎么说也不会这般严重，倒是......”

“有话直言，莫要吞吞吐吐。”

看出皇帝的不耐，德妃终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臣妾若是没记错，小卓子救人之时，好久没有挪动地方，但当时情况太过危急，所以臣妾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