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听小爷的话?你信不信小爷马上找人把你发卖了!”谢闻桉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暴跳如雷,肉乎乎的手就要去扯季晚棠的衣服。
季晚棠灵巧地避开谢闻桉,道:“二公子,妾身是大公子的人。”谢闻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放下手,恶狠狠地看着季晚棠:“你真的把谢闻璟迷得神魂颠倒?”
这词可用得真糟糕。
季晚棠想了想,才道:“大公子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存在这种情况。”闻言,谢闻桉嗤笑一声:“得了吧,现在京都里谁不知道谢闻璟为了接你和你在别院里待了一天,他要是个有分寸的人,根本不会理你。”
说着,谢闻桉眯起眼睛,不过因为谢闻桉脸上的肉本来就把谢闻桉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所以眯不眯眼在季晚棠看起来都差不多。
“你要不说说,你是使了什么下作的法子才让谢闻璟对你神魂颠倒?小爷也好学学。”谢闻桉摸了摸下巴,“或者,你要不要弃暗投明,投向本公子?”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季晚棠很想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但她忍住了:“二公子休要胡言,这话不仅是羞辱了妾身,更是羞辱了大公子。若是二公子只有这些话的话,不若等大公子回府,和大公子说。”
说着,季晚棠便带着望舒离去。
谢闻桉本想再把季晚棠叫住,可文莱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冷冷地看了谢闻桉一眼,把谢闻桉看得打了个哆嗦。
那一瞬间,谢闻桉觉得浑身都疼了起来。
而季晚棠,再一次在回霁月轩的路上,被拦住了。
只不过这个拦路的人在季晚棠的意料之中。
大半个月过去了,季淑然的脸也好得差不多了,单薄的身子站在寒风之中,被冻得瑟瑟发抖。
“姐姐怎么站在冷风中?万一冻坏了身子可要让母亲和妹妹心疼了。”季晚棠先发制人,抢占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