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被这一个操作弄得有些疑惑，“顾大人这是？”

可顾尚书却不给她询问的机会，“来人，送客！”

如今落水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顾尚书在中间被为难。

而小九作为马家人，身份属实敏感了一些，所以借这个档口直接请走小九倒算是表明了顾府的态度。

“顾大人且慢！”

小九只是思考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所以，赶忙叫住了顾尚书，重新跪下，语气平淡。

“民女知晓顾大人是在避嫌，而民女作为马家人在这个风尖浪口之中不好久住。落水事件已经发生，五哥为人善良，出手救人是下意识的，并非怀有其他目的。”

“还有惜儿的想法民女十分清楚，所以此事发生之后不若可以问一下五哥的想法，若是成真莫不是好事一桩！”

“放肆！”

顾老夫人听完顿时吹胡子瞪眼睛的，因为在她眼里看来成婚是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惜儿虽不受她宠，但好歹也是顾家的姑娘，可不能丢了面子。

但顾尚书听完这一段话却有些惊讶，自从此事之后马小九就直接改口称顾大人了，生疏了不少。

他还以为这丫头学乖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大胆，怪不得跟惜儿能成为朋友。

平站在一旁的江姨娘看着顾尚书的风头不对，笑意盈盈的接了话。

“这姑娘礼仪不错，大度得很。”

闻言，顾尚书对江姨娘心里犯起了嘀咕来，但还是暂时压下，先让人送走了小九。

平日中这江姨娘是万万不会同顾老夫人唱反调的，基本都是有什么附和什么，不管有没有道理可说。

于是等到顾老夫人也离开了大堂，这才问起来江姨娘这个异常，只见对方又是掩面一笑，

“老爷，妾身这都是为惜儿好。那马家小姑娘说的也无错，老爷之前跟马家的关系也不错，对马家自然是了解的。

马家家底清白，今日这事态已经至此，让惜儿嫁过去好事临门，既圆了她的愿，又不会说惜儿清闺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