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令妹说的稻田养鱼田里出产的水稻。您看看,这是稻株和穗子。我还拿了一株不是这个田的,里面稻种原本是一样的。”
农时官抖了抖衣袖,伸出手把两个稻株和穗子放在桌子上比较。
“这个谷粒儿大呀!穗子也更长。”
不愧是做农时的官员,一眼就看出了差别。
“主要是秕谷少,这谷子外壳也光滑一些。”
“哦?是每株秕谷都少吗?”
“差不多是,其他田里的秕谷还是很多。”
农时官沉吟。
“田里的鱼呢?”
“活着,放进去的鱼苗,收上来时大的四五寸,小的二三寸。昨日我弟他们在田里重新蓄水,又将鱼放了回去。”
“奇怪,那鱼不吃水稻?”农时管纳闷。
马老大笑起来,“我爹之前也是这样想的,还要将鱼捞出来,我妹妹说鱼儿嘴巴那么小咬不动秧苗。等它们咬得动,稻秧已经收割了。”
农时官不可思议,“真是闻所未闻。”
“不过我们家没放草鱼,就放了鲫鱼和鲤鱼。”
“一亩田里放多少?”
“没放多少,我妹妹是闹着玩的。”
“你们这个法子倒是不错,这些谷子我先看看。”
农时官还要琢磨,马老大也只是将这事走明路说一下,若是稻田养鱼是可取的,那对黎民百姓也是有好处的。
只是没过几天,农时官找到了学堂来。
“你上回拿来的养鱼田里的谷子,给我均一旦。”
“这……我要问过我爹。不知农官大人拿这谷子是?”
马老大试探一下。
“我拿去官田试种看看。”
农时官笑笑,马老大也抬抬眉头笑笑。
他哪不知道官田试种哪能要一旦谷子,这多的很大可能是往谁家私院子里去。
马老大这几年走动比较多,见到的人多听的事多,也明白了官场上的一些灰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