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客气的一问,刺得王大夫眼皮撑开了。
“小丫头牙尖嘴利!”
“这位大叔好生奇怪,明着小九也没惹你,你惹小九还不许小九说你?这是哪来的道理!”
白大夫摸着胡子哈哈笑,看到王大夫碰钉子他笑得像个老顽童。
“乖徒儿,有些人除了嘴皮子厉害,就喜欢搞男女之争!”
怼他,那是怼得太对了。
小九抬了抬下巴。
“师傅你常说人不该有性别之见,医者心中只有慈悲,可这位王大叔,好像很不喜欢女子,行医还能做到对女子慈悲吗?”
无缘无故被损,小九无论如何也是要损毁来的。
通常只有她欺负人的道理,哪轮得到别人欺负她。
“难怪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姓白的你收徒弟还是这么荤素不忌。”
“我收徒弟旁人管不着!”
白大夫放好东西,摇了一下手里的铃铛。
“你若是不服气,可叫你那徒弟上来,我们一道比试比试,拿话激人算什么医者本事。”
王大夫本来就没想让白大夫好过,这么好的打压机会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比就比,不过要有彩头。”
纯比赛有什么意思,要玩儿就玩儿大的。
王大夫的眼睛里全是志在必得的野心。
“成,谁输了谁让出手里一半的药材。”
白大夫把杯子一举,小九麻溜打开葫芦,给白老爷子倒上半杯药茶。
王大夫看他这享受的舒泰样,从嘴里哼了一声。
“一言为定。真儿,你过来!”
王大夫朝不远处熬药的童子招扇子,那瘦瘦高高的少年小跑过来。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不要再回去换个人来,我这徒儿可随我学了八年,牙牙学语就开始学医。”
白大夫两根手指伸出懒散摆了摆。
“我不会说你们以大欺小。”
小九开始不知道要干嘛,可看到外面走过来的穷苦人后,她忽然就明白了。
师傅这是带着她施药救人来了,以往都是五师兄随着来的。
“小九,一会儿对那位哥哥可不要客气,你师傅我可是压了我们铺子里一半的药材,你得替师傅赢回来。”
怕输还敢赌这么大,小九有点无语。半个铺子的药材那得好几百两银子呢,老头子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