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淮北从后视镜里映出来的眸子,就见他点点头说:“在鬼船撞上去之前,那小子就已经躲到了存沙斗里,要不是因为找他我也进到了里面,恐怕连我一起都要被带进鬼船。”
我听的有些迷糊,疑惑地说:“为什么躲在存沙斗里可以躲避掉鬼船抓人,你不是说船身上都被涂有尸点腊么,那为什么红鲤会被抓上船,而我却没有?”
“船上涂尸点腊的目的是为了遮盖住船体内的生人气息,就相当于抹在人身上,被它覆盖在下面才能奏效,红鲤一直站在外面,当然会被鬼船抓走,至于你,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吧。”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是这样一来,那船上的另一个人是谁,听着发癫的声音和周末一开始有些像,可是周末既然没有上船,难道在采沙船上一直除了除了我们五个以外,还藏着别的人?
而淮北明显也在这时想到了这一点,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这样,不禁也陷入到了沉思。
如果那人是在我们之前就一直盯在那里,那就证明隐藏在十八里铺的事情涉及到势力不止面上看到的这几家,极有可能触及到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人群;可是如果那人是船老大提前安排好躲在采沙船上来对付我们的话,那就正如淮北所说,一切都只是个陷阱,所有的消息和线索都是在引诱我们往里面钻,而且这个陷阱极有可能从八爷在这一带消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精心准备了,又或者是说,八爷在这里的失踪,才让他们在河底发现了什么,然后开始的这一切?
而且他们的目标和目的是什么我也没有搞清楚,是针对我们三个人,还是其中的某一个,又想借我们的手去完成什么,一切都是未知。
“那周末人呢?”我疑惑道。
“跑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看着靠在一边不省人事的红鲤,想起吴将军在临别之际送我的话,便朝着淮北问道:“你的鼻子那么灵,有没有在红鲤的身上问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淮北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苦笑一声,心说死气这种东西可能并不是能用鼻子闻得到的气味吧,可是在她后脑勺的眼睛……
我伸向红鲤脑袋的手掌在她睁眼的一瞬间急忙缩了回来,然后就见她满脸疲惫地虚喘了一声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