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伍部长点点头,突然道:“你个人有什么意见没有?”
嗯——雷处长有些扭捏起来。
“说吧,实话实说嘛,干部队伍的宏观管理还是你们一处的主要职责,你们的意见有一定的参考作用!”伍部长脸上和蔼地一笑道,令人如沐春风。
雷处长点了点头,才道:“对于张里同志我有过短暂的了解,在个人能力上是有一定优点的,交流之前在项州工作期间各项考核均很良好,至于南疆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
唔,伍部长点了点头,眼光不由得又扫到了材料上,顿了顿才道:“好了,这个事情先到这里吧,等张部长回来后再说吧!”
“好的!您先忙!”雷处长踩着高跟鞋咯咯地一路很有节奏感地走了出去。
当晚,张里便出席了刘光达为他专门搞的一个老乡聚会,席间一众人等有不少均是曾经见过面的,现在项州市、城关区和钟吾这三个地方分得不是那么清楚,没有设立地级市之前,其实都是一块地方,只不过行政上现在有了个区别而已,所以身在省城,刘光达等人划分概念就不是那么严格。
在这样一群人当中,张里无疑被当中了主角,这里面有刘光达的因素在内,或许是级别上不太引人注意,但是听说过去的黄副省长就是其岳父大人时,众人都纷纷侧目了!
在这些客人中,张里再次遇见了一个让他非常熟悉的老朋友,省报的记者耿斌!原先的棱角分明、性格有特点,几年下来,耿记者俨然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在内,听刘光达私下介绍,耿记者现在也成了耿主任,是省报一个小头目了。
有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碰到这样的场合,历来都是酒为主题,一桌人说着家乡话,时不时的还冒出点地方特色方言,让各人倍感亲切,无形中拉近了异地的彼此间距离感。
钟吾的男人酒量好,这是当地的一个酒风盛行的特点,当晚散场时,张里喝得也是高一脚低一脚,走路有些摇晃。刘光达是尽职尽责的一直把他送到房间才告辞而去。
躺在床上,张里觉得头晕得厉害,特别是胃里有些难受,最后他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矿泉水,直到喝到嗓子眼里,实在忍不住了,他才一头跑到卫生间,对着洁净的马桶来了个口若悬河!吐了个一干二净!
濑完口,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床边走来,脑袋里昏得厉害,眼前直晃黑影,最后如同哄然倒下的树桩般,一头栽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这屁话是谁说的?喝酒喝到这个份上,不未老先衰才怪呢!张里嘴里嘟哝着,哼哼叽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