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鸡鸭鱼肉什么的,张母笑着一一查点,细数了,才笑道:“这周家倒是懂规矩,一样不少!”
黄诗韵很好奇,这些风俗什么的,她不懂,她和张里结婚时,也没有这些旧礼旧俗,当下在旁,细听婆婆给她一一唠叨,丁母和肖姨在旁也帮着收拾一地的菜,四个女人就是话多,唠唠叙叙地说了好长时间,才作罢。
其实张里这个媒人也没什么要办的,本来就是早就极力撮合的,现在两个年青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可谓正合心意,他心下高兴的同时,想着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再加上工作不是太忙,他就在事隔两天后,电话就打给了阔少,约他一起坐坐,谈谈这件功德无量的善事。
谁知阔少在电话里一副嘻皮笑脸道:“姐夫,您就别破费了,又不是外人,就到家里吧,随便点!”
张里一听,也是好笑,这话摆明是想到他家蹭顿饭,于是笑着也就答应了。
当晚在张家,阔少时准时赴约,当然了,几许样的礼品还是要带的,这一点,他很会做事,基本上到张家来,次次不空手,总有东西捎来,嘴上说是孝敬老人,其实张里也心下了然,阔少会做事,也做人,再加之一些旧交,所以每次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阔少的到来,张家人又是很高兴地接待这位风趣幽默的贵公子,此时的阔少,进了张家门,大大方方,极是熟套,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把一众老人们哄得团团转,笑得合不拢嘴。
张母当然是兴高采烈的又是一阵好忙,晚宴相当丰富,一桌的美味家常菜,馋得阔少有些忍不住,好容易等到开饭,他也大模大样地请老人坐好,不客气地摸过酒瓶,给几人倒上,嘻笑着端杯又是把老人一阵猛夸,一众人笑呵呵地喝了头杯,摸筷尝菜,大吃两口,当然对张母又是一番赞喻,惹得后者也是心满意足喜上眉梢。
喝着酒,张里就开口道:“我说赵总啊,我这媒人也答应小周当了,按规矩来,倩倩是你的人,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有没有!”阔少也笑嘻嘻地端杯敬道,“姐夫出马,一个顶俩!”
一桌人也呵呵笑起来,张里也笑道:“我可先申明啊,你现在不说,到时有什么事你可别再来烦我!”
“真不懂,倩倩出嫁,你花这么大的代价干吗?是不是心里有鬼啊!”黄诗韵也玩笑道。
阔少一听,立刻反嘴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手下员工的终身大喜,我当老板的能不表示吗?钱再多,也要有良心嘛!”
说着,一脸的正义之色,转向丁老道:“姥爷,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