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到圆满解决,项州也逐渐平静下来。
纵观全部事情经过,几人各有所得,张里全面实现了海源的意图,邓卫东成功地保住了头上的帽子,司马南也小得补偿,更多让他高兴的是,他也成功地与张里保持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感。
司马南是很精明的人,那天酒店分手后,他回去仔细琢磨了张里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但是其间有些地方,好像要是得利的话,不仅仅是他一介商人的赚头了,还有官场的因素在内,想明白了,他也心甘情愿地按张里的所说去做,不为别的,只为得到这个前程远大的年轻官员的青睐!
当他再次郑重其事到达邓卫东办公室时,他发觉当自己措词严厉的表明态度后,这个同样表现不凡的官员,是明显的有震惊之色,他就猜到,张里的话只是点了他一个人,但他没有说破,还是按部就般来。
果然,三天后,这位父母官再次打电话给自己,没有提条件的事,只是问了下己方的具体交涉计划等,语气很平缓,司马南当然是心知肚明,愉快地告知了对方大概内容,后来,维德集团的材料也在省外投委迅速得到了回应,他心下更加明白了,他与邓卫东一明一暗,促成了省里之举!
经此一役,邓卫东彻底倒向市委书记海源的阵营,张、邓、司马三人之间,照例是朋友的热情开心,但三人都明显感受到,彼此间的关系又进了一层!
项州官场也终于沉静了一段时间,眼看进入九月下旬,天气也有些早晚凉起来,初秋的季节悄然来临。
早上张里到办公室坐下后,秘书周一鸣照例是来收拾下东西,并送上当天需要批阅的文件,最近张里比较轻松,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压在心头,他心情也好,每天基本上能做到按时上下班了。
周一鸣收拾完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了桌前,张里有些奇怪,不由得抬头一看,只见周一鸣脸上颇有些腼腆,欲言又止的茅盾状。
“怎么?有事?”张里诧异地问道。
“没有没有!”周一鸣连忙道,脸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状,接着有些吞吞吐吐道:“老板,我,我有件私事想请您帮忙,不知道能不能说——”
“噢?”张里心下一动,把手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放,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帮不帮?说吧!”
周一鸣看着老板一脸的和颜悦色,鼓了鼓气道:“老板,我和倩倩要结婚了,定在国庆节举行婚礼,我想请您做男方介绍人和证婚人!”
说完,周一鸣也是有些惴惴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状,偷眼看着眼前年轻的领导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