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邓卫东心下也是拿定主意,但面上还是笑道:“老同学就是厉害呀!到哪里都是出手不凡,我是服了!”
张里看着邓卫东一副自谦的样子,心下暗笑,但还是不为所动笑道:“老班长,你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这都哪跟哪儿呀!”
“张书记就是年轻有为,我很赞成邓书记的话!”县长张立闻也见缝插针地凑道,
“行了行了,两位老大哥,别拿我说事了!这还有司马先生呢!”张里连忙双手作投降状,止住二人的一唱一合道。
“哎——,”司马南见状也是拉长声音,笑道:“在座我的年龄最大,阅历也多些,可以不夸张地说,大陆的官员中,如张书记如此勤政爱民、年轻有为的,还真是不多见!邓书记所言不虚啊!”
“好好,各位,不要再说了,我敬大家一杯!”张里见状只好笑着起身端杯敬了一圈喝下,心下暗道,果然不出所料,这是建立攻守同盟了!这场酒宴,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坐下。
邓卫东也笑笑,接着开口道:“老同学,城关区这招商引资工作开展的热火朝天的,你也要救救我们呀!”
张里心下一动,暗道来了!但还是装作不解道:“老班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见他装傻充愣,邓卫东也实在无法,几人都在看着,只好无奈道:“唉,老同学,实话跟你说了吧!”
“这次市里是执意要搞玻璃厂新项目,说是要市里独立投资,不要外商合资,井口矿储量丰富,开采量也很充足,完全可以发挥更大经济效益!我是彻底没辙了!”
“但上级领导的决定我也没法改变,所以想请您老弟帮帮忙,能不能和老大递句话,不能光顾着市里的钱袋子,也要想想我们县里的粮缸!”
邓卫东这下言辞恳切道:“再说了,这钟吾玻璃厂也是你的心血,司马先生也是我们家乡人,可不能让人家寒了心呀!”
这时司马南也接话了,诚恳道:“张书记,我知道,这事有点让你为难了,但是我要是真用法律手段来解决的话,就会置邓书记和张县长,置家乡父老与不顾呀!闹翻脸,我还有什么面目再回故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