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张里也抽空到些老领导或故交家走了一番,虽说自己地位越来越高,这一点他还是始终不改,做人重感情、念旧,这是他的特点,当然了,一些人都是很荣幸地,自然免不了是酒肉一番款待,推辞不过,他也只得欣然受命,这不同与其他人,这里关系到人的自尊心,他还是考虑周全的。
他在外面整天酒意醺醺的,家里也是人来人往不断,有的故旧,像于海洋、张继忠等人,来点东西,他也就收了,其他不认识的城关下属,则一律拒绝,这是他的原则,他不能破。
从丁老的点拨中,他也明白了,收礼其实也是有学问的,不是随便敞开大门,来者不拒的,也不是一棒子打死,独自清高的。
在他的心里,至少是对自己忠心点,且有一定能力,或是受过自己恩惠的,这样的人他才能收,陌生下属过来活动,跑官要官的,这种人坚决不收!当然了,收礼还是有个额度的,不能狮子大开口,什么都要,也要有选择的。
这一点,他倒不担心,家里有个老革命坐镇,再加上见过场面的肖姨,即便老实的父母不懂,他们也足以处理好一切!他们是什么人?什么没见过?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小儿科!
正月初七的早上,张里接道了一个意外的电话,竟然是维德集团的老板司马南!
“张书记,新年好呀!给你拜年了!”司马南在电话里笑道,
“新年好,司马先生!祝你生意兴隆呀!”张里也客气地笑道,自从深市一别,又有些日子没见到对方了。
“张书记,中午我想请你吃饭!在新世界酒店。”司马南发出邀请道,
“噢?你在项州呀?什么时候来的?”张里有些意外道,
“前几天刚回来,好多年没有回来过年了,这次特意回来过正月的!”司马南笑道,“张书记,前几天我在乡下,怕你忙,没敢打扰,今天一起聚聚吧!”
“司马先生,你太客气了!你到项州应该我请你呀!”张里连忙笑道,“在深市蒙你盛情款待,这次正好我表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