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对此也不以为意，毕竟经常听着周一鸣这样在耳边这样叫，再往前，于海洋以前也这样叫，早就习惯了。

二人坐下后，服务过来泡好第一泡茶，就被打发出去了，张里刚要动手，程向东连忙站起来，道：“老板，我来，我来！”

看着他有点笨手笨脚的样子，张里也没阻止，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服务。

“向东，最近工作上怎么样？”喝了口茶，唇齿留香，很是舒服，张里悠然道，

“还好，都是您在的时候打的好底子，我们这些后来的都省事了，天天照方抓药，稍微用心就行了！”程向东恭维道，他自己也没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越来越习惯于在张里面前低位说话了。

两人坐在一起，张里听了程向东说了些旧人旧事，感觉很惬意，看看差不多时间，张里地漫不经心道：“向东，我走后，你在下面也干了有三年了吧！”

这是张里自己暗自揣摩出来的，官场上驭下之术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见程向东点头称是，慢慢的，有点感慨，张里接道：“想想当初你我下去时，时间过得真快呀！”

程向东也感激道：“是呀，当初要不是您带我下去，现在可能我还在经贸委呆着呢！我永远都记得！”

见他也是真情流露，张里笑笑，喝了口茶接道：“想不想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