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知道这是点他一下,让他能在这些事上学着总结些经验。他心里感激更是无言开口。对于何厚才这样的地位能对他说出这些,只能说是苦心一片了!
随后,张里满怀心事离开了,回到自己办公室还在消化那些话,“平衡、平衡”他在心里默念着。正在这时,于海洋进来了说:“老板,邓县长来了!”
张里一惊,马上从桌后站起来,接着邓卫东就进门了,他马上迎上前,在官场可是有规矩的,下级一般都是要到上级那里汇报请示的,很少有上级主动到下级这里的。现在邓卫东主动过来,让张里心中有点吃惊,虽然两人关系不一般,但也不至于乱了规矩!
“老班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吩咐我就行了!”张里上前握了握手。
“怎么?到你办公室来串串不行呀?是不是金屋藏娇,不敢示人呀?”邓卫东一如既往开着玩笑说,
张里连连请他坐下,让于海洋守在外面。自己亲自给泡了杯茶,拿烟、点火,这才陪着坐下,自己也抽了支。
邓卫东坐下后,和张里闲聊了一会,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但张里知道他肯定有事,这是邓卫东的风格,于是他也装傻跟着附应。聊着聊着,邓卫□□然话题一转,
“老同学,你说这次我们政府这边的副县长位子安排谁好呢?”一副探询的口气,
张里一笑,心说事来了,当下面上波澜不惊地说:“老班长,这事怎么着也轮不到我来插嘴吧?再说了,谁来干还不是在你的领导下嘛!”他打着哈哈说。看来邓卫东也想推荐自己的人选项了,可是他争得过何厚才吗?何厚才怎能让人事大权旁落!这一点,他邓卫东应该比谁都清楚,可现在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争一下?张里心中有些打鼓。
“你,——”邓卫东笑着虚指了指张里说:“你永远都是小心谨慎的样子,不怪我说你,这样没有魄力,没有霸气,以后主政一方没有自己的风格是不行的。”
张里心中不置可否,风格这个东西是根据人的性格和脾气而决定,自己天生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按通俗说法:心眼多,性格多疑。这是改不了的。至于风格,张里早就有了,对于这样的无形的东西,张里向来也不看重。
邓卫东见张里油盐不浸地样子,心里也不是味,这次他想在政府这边加大自己的影响,所以这次的空缺他也有了计较,但他知道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没有何厚才的同意那是白搭,惟一的机会就是说服张里,实现曲线成功,再者常委讨论时也能在政府这边形成一致。
想到这,邓卫东接话说:“副县长毕竟还是是政府这边的位子,不管谁来坐,到时我们肯定是要在一起工作的,所以能推荐一个我们熟悉了解一点的同志,这对我们以后班子的团结也是有好处的。”
他见张里也点了点头,于是又说:“所以我个人倾向于在内部人选,情况各方面都熟,工作进入角色也快,你说呢?”
张里知道他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一味不表态也不好,当下开口说:“老班长,你说得对,我赞成。”
显然他的话邓卫东还有点不满意,但也无法,只听他又说:“我觉得政府这边几个行局中,财政局老王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