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诗韵脸立刻羞红了,张里不明所以,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中很感动,于是深深地搂着她说:“好了,宝贝!怪我!是我不好!”
“哼”怀中的佳人用粉拳捶了他两下,红着脸说“好了,没事了,我们快走吧!”两个人深情款款地下楼上车,路过早点摊时,张里还下车买了早点给带好。
送完黄诗韵,一路上想着自己追求佳人终于成功了,现在也是真正的男人了!心情大好。张里满面春风地到办公室,一路上看到谁他都很热情地打着招呼,搞得别人都很奇怪,:这年轻的县长有什么喜事?不会又升官了吧?天啊,这也太快了!
于海洋也是有点诧异,给张里泡好茶后,还是决定无言的退出去。一般领导不说的,秘书最好不要问,这是犯忌的事,他可不会干。
没多会,桌上的红色电话响了,一听是邓卫东,叫张里过去一下。
如约来到邓卫东的办公室,掏出烟发了一支给对方,张里一坐在沙发上,点起烟方才轻松地说:“老班长,召见下官有何吩咐?”他和邓卫东之间从来都是这样,除了正式场合外,两人在一起还是比较随意一点的。
邓卫东有点诧异地接过烟,看了一眼坐在沙发的邓卫东,后者满面春风,满脸喜滋滋的表情,于是有点惊奇地走过来点上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道:“张里,你有什么事吧?”
“事?没有呀?”张里没有发现自己地异常,反问说,“不是你找我来的吗?”
“唔,”邓卫东有点郁闷,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张里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他不想说的事,你是绝对问不出来的。于是他岔开话,说:“找你过来是想问一下昨晚的事。”
抽了一口烟,接着说:“今早刚才我和何书记通过话了,他说这事有点严重,市里寿山书记都作过批示。”
张里一听,就知道邓卫东是想详细了解一下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县长不知道有点说过不去,于是他有点歉意地掐灭了烟,说:“老班长,这事怪我,昨天吃完中饭我就去的,后来很晚上才回来,没有来得及向你汇报,我检讨!”
“好了,好了,你我之间就不要来虚的了,你没早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理解你。”邓卫东也笑着说,
张里一看,他没生气,就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下,最后才说:“一开始我也没想到,最早是何书记接到市里信访局转来的材料才通知我去调查的,还有权海波书记。后来到地方了解情况有点严重,权书记直接给何书记汇报,由他来安排抓捕的事情的。”
听着张里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事情原因,邓卫东也清楚了,这事一开始是何厚才主抓的,当然没有必要通知他,后来时间紧,今早给自己通气还是正常的。于是他也心中释然,说:“这个老林,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办事还这样糊涂!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掏出烟续了一去,闷抽两口,接着说:“这下拆迁进度肯定受影响,到时耽误了新城建设我们都要挨批的!”
张里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公安那边还是突审,不知道结果怎么样,还不敢妄加评论。想到这,刚要开口,桌上的红色电话响了,邓卫东起来抓起,一听就说了句“何书记你好。”接着就听他在不断地“嗯”着,最后才说:“好的,何书记,我们坚决执行县委的决定,保证新城工作不受影响!张里同志在我这里,我会把您的指示转达!”说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