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是影子，影子是顾明。

这在白玉湖之战后已经形成了共识，两人就连身体都合二为一了。而且影子相比之前，气质也变得冷冽阴沉了不少。

司马心和刘宝急忙上前行礼。

影子冷冷瞥了两人一眼，问道：“做得如何？”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很是顺利。而且汉城那边没有反应，除了有李家的白衣魂士来探查过，也没有出兵阻止。不过我们没能捉到那些白衣魂士，他们刺探情报的手段百出，难以防御。”

司马心说道。

影子点点头，“这倒是意料之中，李家也是一个大世家，他们培养的白衣魂士的确难防。”

“顾爷，我们两家从白玉湖之后伤亡可是不少。”司马心说道，“当初顾爷答应我们的事情，现在可还都记得？”

影子眉头一挑：“怎么。你是要跟我讨价还价了？”

司马心平静道：“不敢，只不过当初顾爷说过，和神主合作，即使是当狗。也有当狗的好处，可是我们现在，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倒是在这么下去，我们两家的人都要被打光了。”

影子冷笑一声，“你让我去和白玉尊上谈谈？让他给你们分配一些古神？还是你们想要更高阶的功法？”

司马心默不作声。

影子自嘲道：“现在别说是你们，连我和萧冷，周龙，也只是尊上的一条狗而已。你还想奢望什么？真想要得到更多，就拿出你的实力，让尊上看得起你。现在不过是灭杀了几个小家族，就如此哭爹喊娘，想要邀功？可笑么？”

司马心和刘宝苦笑，哪里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