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铭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即使他的对手已经只剩下一个刘战和十来个已经不敢攻上来的匪徒,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刘战,这把剑我看你是得不成了,不过今日你的命我却要了。”陆阳铭轻声说道。“你之前帮我解围是不错,可在酒楼已经说清,没杀你已经算是还了债,你既然还要再次找上门来,可就怨不得我了。”
刘战死死咬着牙关,朝着山头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咒骂着那驼背老头和黑衣女子为何还不出手。而他现在对陆阳铭也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哪里还敢攻上去,只拿着刀,步步后退,招呼着其他人一拥而上。
可那十多个在陆阳铭拳脚下面活下来的幸存者已经毫无战意,个个浑身颤抖冷汗长流,听到刘战的指令,非但没有进攻,干脆是将兵器一扔,直接逃之夭夭。
“都给我回来,都给我回来。”刘战咬牙切齿的大吼,“他已经不行了。”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陆阳铭连三成功力都还没用处。
树还没有倒,猢狲们就已经散了。陆阳铭踢开脚边的几具尸体,朝着刘战缓缓走去。
刘战舔了舔嘴唇,想逃走,又不甘心。今日他可是下了血本,自己养的那些魂士和打手,几乎都已经死绝,剩下几个也直接丢盔弃甲的走了。
即使他今日走了,回了苍翠城恐怕也没有立足之地,往日得罪的那些人,肯定是会痛打落水狗的。
可即使如此,在陆阳铭那强大的压迫感下,刘战还是下意识的将长刀一扔,浑身魂息涌动,拔腿便是朝着峡谷的外围冲刺而去,哪里还敢惦记着陆阳铭的那把教会窄剑和树上的美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