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楼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而血腥的微笑。
因为在那刹那之间,陆阳铭的青雷剑在接触到了那黑剑上面的时候,无数的剑意再次被分解,明明是属于陆阳铭的剑意,却被一种强大而无理的规则消融,和之前跌镜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强烈。
原来如此。
陆阳铭相通了其中关节,心中也是悚然。
“这一剑只有一个名字。也只有一招。”
“这一招名为井底。”
“神尊殿下,你才是那井底之蛙。”
天楼那疯狂的,沙哑的呓语在陆阳铭耳畔不断的出现,如同心魔一般。
他的剑意被笑容。
青雷剑的灵性似乎也再这瞬间不断地退化。
接着。
这平平无奇的,名为井底的剑招便是轻松的拨开了刚强的青雷剑,就像是拨开了柔软的柳树枝条一般。而后,剑锋径直的刺入了陆阳铭的胸腔。
一抹鲜血喷射出来,沿着剑锋,凄厉而绝美。
龙鳞法衣也无法阻挡如此恐怖的一剑,不讲道理的一剑。
最恐怖的事情还继续在发生。
天楼最为擅长的是剑术,但是他的剑意尚可。
可那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