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你是在这里看我笑话么?”金焕咬牙切齿,对此人感到非常恼火。虽然他不知道事情因陆阳铭而起,但是对自己在这个新供奉面前出丑的事情,也很是不满。
陆阳铭鄙夷的看了金焕一眼,说道“很明显不是吗?”
“大胆,你区区一个新来的供奉,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金焕捂着伤口,这时候却还要对陆阳铭颐指气使。
陆阳铭白眼一翻,“我可没有答应今日的事情不外传,金焕道长对我如此不客气,你说我会不会心生怨念,一不小心就将今晚的事情抖给五长老?”
“你……”金焕气急败坏,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哼。金焕,我现在也算是你同门,不过,我却因是你的同门而耻辱。你这般要境界没境界,要德行没德行的家伙,是怎么在日月宗立足的。还配那些三代弟子叫你一声师叔?真是可笑至极。”
陆阳铭说完,不等那金焕反驳,继续说道:“况且你对梨落小姐那点心思谁不知道?以后就别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了,我都替你丢人。”
扔下这句杀人诛心的话,陆阳铭就直接离开。
金焕恼羞成怒,又无处发作,只能拼命捶打自己的胸口,却因为牵扯了那些伤口痛得眼泪直流。
金焕看来,今晚简直是噩梦。
实际上他应该感谢他是在日月宗,要不是陆阳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今日金焕不将命丢在这里,恐怕难以善了。
陆阳铭走出院子的时候,几人还在等着。
陈凌苏刚要开口,陆阳铭就笑眯眯说道:“等会再说,现在还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