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儿刚刚会走路,二爷嫌路途远,舟车劳顿的,没让我带琛哥儿回来。”
吴明琴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唉,你们猜猜,前不久我在扬州遇到谁了?”
众人好奇的看着她,问道:“碰到谁了,我们认识?”
吴明琴眼里尽是的八卦,带着丝丝兴奋说道:“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当时也好诧异的。
四月中旬,我应扬州宪司张厚义的夫人孙氏邀请,到张府去参加花会,在宴会,遇到威远伯府的赵红梅。”
李锦荣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睁圆双眼看着吴明琴,惊呼道:“赵红梅?她怎么会到扬州?当时,威远伯府一家不是被流放到北边吗?”
吴明慧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吴明琴。在她心底,威远伯府与候府毕竟交好多年,她还是希望威远伯府一家能平平安安。
威远伯于白如月来说,是谋害外公致命,致舅舅痴傻多年的罪魁祸首,她对这一家全无好感。
不过,她到是好奇骄傲如公主的赵红梅,怎么去到扬州?
吴明琴见大家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她,兴致更高了几分。
“当时她见到我,也感到很意。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张家宴会上。
等我跟孙夫人客套寒暄几句,再回头寻她时,就没有再见着她的身影了。
我拐弯抹角的朝孙夫人打探她的情况。你们猜,她怎么到扬州的?”
三人同时摇头,齐声道:“猜不到。”
吴明琴嘿嘿笑两声:“我想你们也猜不到,孙夫人娘家是商贾之家。
张宪司是寒门学子,两家相隔两条街,张家当初穷得饭都吃不上,而张厚义自小聪明,孙家觉得张厚义若是不读书便可惜了。
于是,孙家资助了张厚义读书。后来,张厚义中举后,娶了孙家小姐,就是现在的孙夫人。
孙家男人,从小走南闯北,将孙家生意做到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