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江涛不赞同的说道:“王爷,太子废了再立之事,在前朝是有发生的。
在下认为,大爷对王爷的威胁更大。毕竟,大爷是皇后所出,是皇上的嫡子。而且,大爷身后还有严家,和李家。”
晋王想着父皇看老三的眼神,心里一阵不安与烦躁,“可是,老三得父皇看重。而且,老三最近风头很盛,那个阮老头对他多是赞赏。”
钟江涛宽慰道:“王爷,三爷那边越是出众,大爷那边越是紧张,对咱们越有利呀。”
“那若是老大那边也如先生这般想呢?等着咱们与老三对上呢!那不让老三钻了空子?本王绝不上这样的事发生!那个位置,谁坐都可以,但绝不能是老三。”
钟江涛看着怒不可遏的晋王,劝说的话咽在喉里,再也说不出来。
晋王转头对秦风平说道:“让郑致远来见本王。”
秦风平点头应下,低头退出书房。
钟江涛想想,鼓起勇气再次劝道:“王爷,咱们该按计划一步一步的来。
不管是大爷,还是三爷甚至是四爷,每位爷都极有可能上到那个位置。
每位爷都是王爷的对手,咱们得有计谋的一一除之,而不能今儿对付这位,明儿对付那位。
到头来,耗费太多人才财力,却一位也对付不了。”
晋王恼火的转向钟江涛,恼怒的说道:“那从此刻起,本王所有的谋划只对付老三,直到老三爬不起来。”
钟江涛叹口气道:“王爷至于跟一个不久将死的计气吗?反正三爷活不了几天,就算皇上看重他,也要三爷有福气承受才行。”
晋王双眼一亮,一扫之前的阴霾,激动的拍拍额头,“对呀,本王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不对,这些日子,本王看老三的精气神,不像将死之人。来人,传卢太医来给本王诊平安脉。”
曹公公听了吩咐,赶紧去安排。
钟江涛看着牛心左性的晋王松了口,心里稍稍松口气,接着劝道:“卢太医说此毒无解,那定是无解的。三爷的气色,只怕是在人前伪装而已。”
晋王点头认可钟江涛的说法,“嗯,先生说得极有道理,定是这样,老三只是在人前装得强悍。
对了,他不敢议亲,只怕与此有关,不想让人知道他病入膏肓。对,一定是这样的。”
晋王自说自话,一遍遍的肯定着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