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等候府给远哥儿办庆功宴时,由我父亲,我哥哥带着侄子来求白师爷的,哪知白师爷在放榜的第二天便带着候府的五爷,六爷几个哥儿游历去了。”
赵群芳为难的看看随夫人,又看看阮夫人,她不知道怎么回二位,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可点头的事,她又不敢做,老爷为什么提早离开京城,她是清楚的。
白如月见母亲一脸为难,笑着接过话来,“感谢随夫人,阮夫人信任家父。
这事吧,阿娘她不知如何回应二位夫人了。
阿爹出门游历,归期没有定数。上次,阿爹带着三哥和远哥出外游历,一去就是三年,直到秋闱前才回到京城。
阿爹离开时,月儿问过阿爹,问他多久回来,阿爹摇头说不知道。
他要看看四哥,渊、博哥哥他们的学业如何,阿爹觉得他们可以回时,才会回的。”
阮夫人看出白如月比赵群芳更有主意,立马转头看向白如月,“小月儿,这没有关系的,科考是一辈子的事,不在三年两年的。我的意思是,如果白师爷回京城了,托你跟群芳,帮我问问,可好?”
阮夫人上次回娘家,不只是母亲拉着她说话,她从父亲口里得知,白师爷是有大才之人。
若能把阮七拜到白师爷名下,这孩子定会精进不少。阮家下一代兴许不会衰败了。
白如月从阮夫人眼里看出殷切,笑着点头道:“好呀,到时阿爹回来,月儿定把夫人的话传到。不过,那时候,阮七爷怕是春闱都金榜题名了,也用不着阿爹了。”
阮夫人眼里冒光的道谢,:“谢谢月儿,父亲说了,让阮七多历练几年,下一科,阮七不下场。”
白如月愣一下,随即笑道:“那行,等阿爹回来再转告他。”
阮夫人喜欢极了白如月爽朗的性子,拉着白如月和赵群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