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与李锦荣都知道,阮大是白振天的长随。
吴明琴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有一回,我听绥宁伯府的老夫人说起。当年,秦老太太出嫁时,可是十里红妆,在京城极其轰动的,世人都说白家捡到了大便宜呢。”
吴静最近跟着白如月学做买卖,对生意的经营有了些了解。
吴静摇摇头,说道,“还真别说,白府吃不上饭,是极有可能的。
当年,荣远伯若是给了秦老太太金山银山,这么多年过去了,早该坐吃山空了。
若是给她生钱下蛋的铺子,那也得看铺子落在谁手里?落在秦老太太那种棒槌手里,早晚被她玩完。”
吴明琴跟李锦荣同时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把吴静笑得很莫名。
吴静看看她俩,转头问吴明慧,“六姐姐,我说错了吗?她俩怎么笑成这样?”
吴明慧笑着说道:“温柔娴淑的静姐儿都会用棒槌骂人了,她们能不笑吗?不过静儿骂得蛮恰当的。”
母亲每每跟太婆说起白府的事时,太婆就会骂秦老太太棒槌,她听几次,便记下来了。
吴明琴笑够了直起身来,边抹眼角边说道:“笑死我了。照这样说来,白府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李锦荣止住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说道:“我们府上小三房的那几个,走哪儿都喜欢打秋风,随手牵走自己看重的物件儿,这性格儿,是自小养成的。
之前,她们去白府参加了花会回来,兴奋了好些天。
接着就以各种借口去白府,好像没有讨到什么好。
半夏听三姐的丫鬟说白府小气来着,什么客人过去,就一杯茶,连块点心都没有。
呵呵,敢情不是小气,是穷得没法大气了。难怪这两天小三房的几位姐姐不去白府了。呵呵,笑死我了。”
几人吃完早饭,小二迅速撤下碗筷,再送上茶水,几个丫鬟进来伺候。
巧眉走到白如月身边,轻声的说道:“小姐,何三爷在花开富贵厅办文会。相府的三小姐四小姐也跟着过来了。”
白如月还没有问话,吴明琴抢先问道:“何三开文会,思颖她们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