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阳回道:“老爷在书房,在下去通传。”
白如月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好。”
白如月走两步,转身问道:“师傅,明儿早上跟你学功夫,可以吗?”
经过这次事故后,白如月更加坚定要些功夫在身,不为别的,只为遇到事时能自保。
柳崇阳问道:“姑娘刚回来,不用再多歇几天吗?好吧,那姑娘明早的寅时三刻到外院的天井来。”
柳崇阳见白如月认真不容商量的样子,改变了让她多歇两天的想法。
不过,柳崇阳并没有太当真,只当白如月一时兴起,学功夫是件辛苦的事,等姑娘吃几天苦,自然就退却了。
白如月没有管柳崇阳怎么想,脆声声的答道:“好嘞,明儿寅时三刻月儿准时来外院天井寻师傅。”
白如月带着柳絮走向书房,白如月指着书房外檐下长廊的一个椅子,对柳絮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见阿爹。”
柳絮垂首应下。
白如月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门,穿堂掀起里间的帘子,见父亲坐在桌旁看书。轻轻的敲了敲门。
白振天抬头见到女儿,关切的问道:“月儿?不是让你歇息吗?怎么歇这么一会会?”
白如月抬步往书房里走,边走边道:“睡了一个时辰便醒了,不敢多睡,白日里睡多了,怕夜里睡不着。”
白振天起身绕过书桌,弯腰抱起女儿,边上下打量边急切的问道:“有伤着那里吗?当时怎么走散了?你知道吗?你吓死阿爹阿娘,你阿娘哭了好几天,直到吴世子说你被三爷的人救了,我们才安心下来。”
白如月伸手环住父亲的脖子,软糯糯的说道:“阿爹不用担心,那日在马车上跌倒伤到头,晕睡了两天。现在伤已经好痊了。”
白振天抱着白如月转身坐到椅子上,双手捧着白如月的头细看起来,“伤到头吗?伤到头的哪个位置?”
白如月指指自己左边的太阳穴侧上方。
白振天扒开白如月的头发,看到头上差不多两寸长的伤痕,有些地方还没有脱痂,脱痂的地方露出粉色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