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的脑子迅速组织着语言,想着怎么给父亲介绍赵四他们几个。
“阿爹,赵四是城东赵村人,他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父亲是个秀才,在赵四七岁那年染疾,寻医问药半年多没有治好撒手而去。
族里人说他命硬克死父母,他祖父母把他撵了出来。此后赵四混迹在街头,为了活命,做过乞儿,也做过偷儿。”
白如月刚说到这儿,白振天一愣,问道:“赵村的秀才?赵世才?赵四的父亲叫赵世才?”
白如月记得赵四的父亲是叫赵世才,没有想到父亲认识赵四的父亲,诧异的问道;“阿爹认识赵四的父亲?”
白振天点点头,“说起来,赵世才算是松山学院的同窗,不过,他只上了一年学,我们是同年考中的秀才。”
白振天对赵世才的印象极深,同窗那一年,各项考核赵世才总随他之后,夫子们极其喜欢他。
赵世才第二年不来学堂,好几个夫子都觉得遗憾。
白振天那会儿打探过赵世才的情况,得知家里伯叔眼光短浅,不愿意家里出钱供养求学。
赵世才去世那一年,正好是白振天做师爷,他和李树明一起喝酒时,李树明告诉他赵世才去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