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彦表面看着像是将门莽夫,实际上,他读的书并不比苏廷翰那些文官之后少。
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出有这么个王维的诗人。
否则,能写出这种叫人拍案称绝诗句的文人怎么可能在朝云国默默无闻?
“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小鱼你是在什么书上看到的?”
“那本书很破旧了,后来我再想找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许小鱼撒了谎,“我也不记得书名,大概是什么杂记野史之类。”
王维都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傅承彦知道才怪。
“那倒真是可惜了啊。”傅承彦遗憾,他虽然不喜那些腐朽刻板的读书人,但对于真正有才华的人还是很欣赏的。
“可惜什么?”张桂英来了,听到一半半的话,不由得紧张,“小鱼的脸好不了?”
“不是的娘,我是跟言诺说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诗,但那个诗人就留下一首诗,言诺觉得他有才华,很可惜。”小鱼赶紧解释。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言诺可惜的是你的脸。”张桂英拍了拍心口,又赶紧问许小鱼,“小鱼,你的脸是不是已经好些?”
“我吃解药了,言诺刚才来告诉我,说江彤彤被陶钰赶走。”
“哎呀,小鱼没在场,不知道当时多解气。陶东家把那对主仆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说要将那丫鬟的舌头割掉。”
“割了吗?”
“不知道,陶东家把人带走了。哼,姓江的果然不是好东西,上来就说你是打家劫舍的悍匪,要不是陶东家来了,我指定要撕烂她那张臭嘴。”
张桂英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愤愤不平。
“他们从来就不是好人。”许小鱼神色冷了些许,“将来还会有让你更恶心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