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自己给自己倒上酒，苦笑说道：“我有什么好的？你们应该追求你们的幸福。”

“幸福是什么？”盛凌云举起酒杯，轻轻晃动，红色的酒将其白皙玉手仿佛笼罩，增加了朦胧的美，让屋内流淌着真挚的感情。

陆羽也是一时语滞，不知道如何回应盛凌云？

幸福是什么？

他自己都不知道。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感觉到幸福，就算是升官都没有感觉到幸福，一直以来，他就是生活在复仇的阴影中。

若是说真正高兴的事情，那就是为人民做点儿事情了。

想到这些，陆羽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他将酒喝了下去。

盛凌云也喝了下去。

这回轮到陆羽主动倒酒。

盛凌云依旧是自己倒酒。

“我也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如果不让我当官了，我不为人民做事了，我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陆羽说完，将酒再次喝下去。

“人生本来就是苦，哪里有那么多的快乐？”盛凌云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将酒也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