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雄看向秦川，发现秦川满脸苦涩的看着面前的汇报材料，不敢抬头看他。

丁雄连忙翻开自己面前材料，只一眼，他也懵住，这——

“只有一个！”齐雅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汇报材料，“就是这个，我不知道丁市长讲评的这个材料是从哪里来的素材？”

齐雅茹侧头看向现场石学毅和卢旭辉等人，“关于法律法规强化学习周活动工作汇报，你们向市局上报过？”

卢旭辉和孟世福等人都纷纷摇头。

石学毅脸色惨白，没有反应。

齐雅茹眼神犀利的盯着石学毅，“石主任，你上报过吗？”

石学毅吭吭哧哧，“我，我……”

他感觉有两道锋利的目光朝他直射过来，让他全身都毛骨悚然，连忙看去，正是秦川。

石学毅知道，这件事必须要有顶雷的人，那肯定是自己，硬着头皮说道：“丁市长来这里，要写讲评材料，我就将我们写的汇报材料提供给了丁市长秘书。”

丁市长秘书也知道这是乌龙，只能跟着点头确认。

“石主任，你上报材料这件事怎么没有和我说？更没有让我把关？”齐雅茹冷着脸，“你的材料凌晨完稿，陆羽局长等着修改定稿，他没定稿，你就私自上报？你还有没有工作纪律？”

石学毅低头，一语不发，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他知道，自己被陆羽耍了。本想耍陆羽，结果却被耍，心中苦涩。